卡茨契几乎24小时和他在一起,他没有透露过任何消息给自己。
哎,说好要首领的位置都能给,结果啥都没有。
一只空闲的手摸了摸被当成装饰扣圈在皮带上的彭格列指环,轰乡在心里控诉着某人。
卡茨契从浴室里出来的时候,青年的手机还有游戏的声音。
“ko~ko~da~yo~”
此时已经夜晚,房内暖黄色的灯光开启,给洁白的被单上笼罩上一层橘色。
落地窗的顶部半开着,有丝丝的微风吹进,卷走了无端的燥热。
正打着游戏的轰乡,发现身前压上了一抹影子。
“嗯?”
刚刚磕了石头恢复理智,轰乡新开了一把交给代理指挥,抬头,“你怎么了?”
“刚才那两人说的,你想玩吗?”
轰乡花了一秒钟的时间回忆起那两个吸血鬼一样的小姐姐。
这是要给他找另一个乐子的意思吗?
拒绝三连:“不玩,不用,不需要。”
卡茨契眯了眯眸子,把轰乡手机夺了过来,倒是没退出,只是调成了静音模式,又把手机背朝上盖在了床上。
“那你想怎么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