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一会儿,听到声音,延雨又开口说话了:
“你不是说过吗,对我说的。”
犹豫不定,语尾含糊不清的他,似乎下定决心要继续说下去。
“不要让我闻到你的信息素。”
天呐!
在明白这个道理的一瞬间,凯斯眼前一片空白。
该死,该死的!混蛋!
对自己的火气太大,简直要昏过去。
凯斯一只手捂住脸,长长地叹了口气。
“为什么那些你都记得?”
延雨对那荒谬绝伦的声音无动于衷,只是看着他。看到这样的延雨,凯斯再次哑口无言。
怎么能没有留下任何甜蜜的记忆,又只记住了那些不好的而我却早已忘记的“不起眼的垃圾”呢?
因为我就是那样的垃圾。
结果,凯斯把话头指向了延雨。
“你从哪儿弄来的?家里不可能有那样的东西。你如果有要吃药的想法,那就是自己的东西吗?”
延雨小心翼翼地回答:
“哦,我从以前的医院那里得到的。医生给我开的药。”
“……”
凯斯无话可说,只是一味地唉声叹气。
延雨以前被送往的医院并不是有主治医生的医院,因此不太了解情况。我错就错在当初没有了解到这么重要的事。
但谁能预料到你会从那里得到这个?
用双手捂着脸,默默地看着他仰着头的样子,延雨小心翼翼地开口说:
“我不能吃吗?但医生没有说什么,只是给我开了药。”
“那是庸医啊。”
凯斯用双手捂着脸说道。
“以后要听我的话,知道吗?不管什么药,都不要乱吃。”
“哦……”
虽然很难接受,但延雨还是那样回答。
凯斯依旧捂着脸,低声骂着脏话。这到底是些什么事儿?为什么会发生这种荒谬的事?
这样下去不行。
凯斯收拢了心神,从脸上把手放下来。
“延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