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泽还来不及松一口气,他突然被一条白绫给卷了过去,却是叶梨将他捉了做饵,正对着云豆豆笑。
“小辈,三跪九叩,懂?”
凌泽心痛无比,登时道:“小师妹,快跑!”
云豆豆犹豫的看了凌泽一眼:“那,我走了。”
说罢转身就跑。边跑还边往身上拍了好几张疾行卡牌。
凌泽:“……”
叶梨不禁轻笑了一声。
随即,就携着凌泽,将云豆豆给重新抓了回来。
云豆豆终于知道,眼前这个看起来只有筑基后期的女剑修,真的是个有本事的人。她根本就逃脱不得。
云豆豆低声求饶:“我错了,我真的错了,前辈,求求您,饶了我吧。我师兄也不是故意要毁了茯苓姑娘的脸的,他只是心疼我,想着我受了伤,才一气之下,不小心伤了茯苓姑娘的。
……您就放了我和师兄离开吧,事已至此,您就算杀了我和师兄也无用,还要平白结下天元宗这等仇家,我师父和上面的六位师兄最是护短,若是他们知晓了您杀了我们,他们一定会上天入地,一定会为我们报仇的!这还不算,天元宗和师父师兄们一径追杀你们,前辈又如何有法子给茯苓姑娘治脸?
不若您就放了我和师兄,我发誓,我一定会把师父那里有的上等的药膏子,都拿过来给茯苓姑娘治脸的。求求您了,您就莫要再折辱师兄和我了。”
凌泽也从刚刚小师妹说抛弃他就抛弃他的行径中醒过神来,努力劝道:“前辈,小师妹说的没错,事情已经如此,褚茯苓……姑娘的脸已经毁了,您与其这样的惩治我们,不如放了我们,晚辈将您荐给师父,您剑法高超,师父定然是愿意交您这个朋友的。
到时候,褚茯苓姑娘需要的药膏子,哪里还没有?便是师父不肯给,小师妹在师父面前最是得宠,亦最心善,有她好心帮褚茯苓求一求师父,师父定然是肯松口。前辈,冤家宜解不宜结,何苦来哉?”
叶梨听得这师兄妹两个一唱一和,似笑非笑。
这二人倒真不愧是一个门派出来的。
嘴上说的好听,听着像是求人的话,可若仔细斟酌,就发现字字句句,都是在推卸责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