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梨并未表现出多少和原身的不同,只皱眉将便宜女儿的院子看了一遍,又去看了便宜儿子的院子一遍,才道:“果然是过得不好么。”
叶安舒叶安云:“……”
都十来年了亲,您这才知道吗?
叶梨叹气,仿若低语,道:“怨不得你们父亲,会托梦于我,骂我负心薄幸,不负责任。”
见叶安舒和叶安云二人面上有些怔忡,叶梨又转而道,“不过,就算是你们父亲托梦,可我要迎娶新人一事,也不容更改。”
叶安舒:“!!!”
她这么好脾气的人,都想骂娘了好不好?
叶安云:“……”
他都快气哭了!
一旁的叶嬷嬷:“将军……”您可别说了啊,越说越是负心薄幸,不负责任。
叶梨却继续说道:“可我也不愿旁人说我,是个不负责任的父亲。”
她拍了拍手,让人备下了笔墨纸砚过来,坐下执笔,道,“你们父亲的嫁妆,这些年除了一些大物件,大约都亏空了。不过也无妨,这些都换成金银,给你们姐弟补上。安舒是女儿家,自己的产业自己可挣,便吃亏些,只得三分之一,安云是男儿,便得三分之二。如何?”
叶安舒忙道:“都给弟弟吧。好女不吃分家饭,女儿可以自己挣,弟弟却不方便。”
叶安云却道:“姐姐是我的倚仗,该都给姐姐。”
叶梨:“都别吵,我说了算,都听我的。”
叶安舒叶安云:“……”
你要自己决断就自己决断,干嘛还要问一句“如何”?还以为我们说的话能有用来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