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现在看到了叶建德在被他最热衷的暴力所碾压,叶拾遗和陆爱智不禁想,这样,其实也好。
一死了之是痛快了,如今这样,却是在用钝刀一寸寸的割叶建德的肉。
致死吗?不致死?
疼吗?生疼。
……
对陆爱礼的那个生母,叶梨暂时没做什么,只任由她撒泼打滚的哭着闹着的想要多要钱,好把她身边的一女两儿养大。
但那个女人并不肯走正路,明明几个孩子现在也不小了,女儿更是17岁了,留女儿在家里照顾两个弟弟,她自己去培训,给人做保姆,一个月就能赚不少钱。
还能把攒下来的钱,送女儿去学个照顾孩子之余,去学个缝纫。剩下的钱来送两个儿子继续读书。日子总能过下去的。
但那个女人偏偏不。
她寡妇人家,能找到的赚钱的路子,是开了家不太光明的“洗发店”,还叫她女儿在里面给她做打扫。
即便是她不叫女儿给男的洗头剃头,只叫她给女客洗头。可日子久了,谁还认为她女儿还是个“干净”的?
就是她的两个宝贝儿子,中午来店里吃饭,那嘴巴不干净的男客手里拿着张钱,招呼小狗似的道:“啧啧,来,叫声爸,这钱给你买糖吃。”
要知道,她的两个宝贝儿子,比当年舍弃的小女儿陆爱礼,还大上几岁,也都十来岁了,被这么个戏弄法,还上什么学?还见什么人?叛逆是迟早的事情。
……
对叶梨和几个孩子来说,这些人过得不好,她们就放心了。
陆爱仁和陆爱义的人生规划,依旧是从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