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古董:“走走走,你俩去上课,不说了,说得我嘴巴疼。”
科任老师持续掉线,班上同学没能等来教书的,却先等来了两个走在一起的不同款式帅哥,最主要的,是其中一个没见过。
没见过就代表是新的,新的就代表谁都不认识,谁都有机会,大家可以公平竞争。
这种事情少不了一番讨论,顿时,教室就变成了野生菜市场。
所谓的“安排座位班主任”没见着,也没有其他空位子,只剩下最后排靠垃圾桶的地方,两
张桌子上都没书,一看就是没人的那种。
钟从余走在顾迟前面,直接把自己背上的书包扔了上去,然后趴在上面打算睡觉了。
全班又是一阵“哇——”
“哇”没有持续到三秒,老师就来了。
等到顾迟回到自己位置上,钟从余才一掀眼皮:“你也坐这儿?”
顾迟:“你哪边大脑觉得我不坐这儿?”
“哦。”钟从余不情愿地挪了挪胳膊,可还是没有回到楚河汉界以内,明显地仗势欺人,他从衣兜里面捣鼓了一阵,递给顾迟一只耳机道,“带上。”
顾迟:“学霸,你要给我放英语听力吗?”
钟从余重复一边:“带上。”
顾迟不想因为这些小事闹,而且讲台上老师那叽里呱啦的念天书声比英语听力还要糟糕,实在是躲之不及,带上之后,就听见对方按下“滴”的一声。
里面传来稀稀疏疏的声音,猜不了是什么,然后“砰”地炸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