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忘记今天左手拧了一个,右手抓了一个。
身体表示超出主机承受负荷了。
“啊……”
顾迟在最后上楼的时候彻底宣布告罄,并且以一种年过七旬老太太的姿势扶着腰:“卧槽,啊啊啊卧槽,这次是真的闪到了,我听见骨头在响!”
钟从余的第一个想法就是活该。
他缩回被顾迟拽在巴掌里的手腕,起初抽的两下还没抽回来,用力扯出,低头发现了被勒出的红痕,动一动还有些痛,表示真的很想打人。
刚才到底是哪根筋抽了有和这个王八蛋分享过去的想法?能把这根筋拔掉吗?来得及吗?
顾迟毫无洞察力,一手扶着墙,一手撑着腰:“没良心的,用完就丢。快,帽儿快来扶着哥,哎哟我这老腰。”
“你说这句话好意思吗?”钟从余插嘴。
顾迟:“有本事你扶啊!”
“扶就扶!”
钟从余是个行动派,说到做到,当场就准备挽起袖子开干。
看似不妙。
顾迟还沉浸在自我伤员当中,全神贯注地感受着这清晰地疼痛,没察觉出周围的环境有什么变化。他倒是不介意扶自己的人是钟从余还是小红帽,有人帮把手就行,是钟从余还好一些,到时候可以趁机嘞他脖子一把报仇。
小红帽是跟着顾迟和王大串摸爬滚打长大的,有些东西没干过也看过好几次,第六感提醒他有地方不对。
钟从余捏了捏手,把手指抵在唇边,侧头对他做了一个噤声的动作。
小红帽识相地双手遮住了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