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大串垂丧着脸,:“我没办法啊,我有办法就好了,我哪有办法啊?”
钟从余是不是这是这样?
想到这里,顾迟突然笑了一下。
只不过依照小余儿的性格,估计是不会说出这样的话来,那家伙没有甜言蜜语,更不会拐弯抹角,他只会把想法藏着心里,然后用行动证实,让人一头雾水。
王大串:“你又笑什么?吃错药了吗?”
“……是啊。”顾迟心道,“这一年来我都吃错药了,还喜欢上了这种药。”
他有些空茫地望了一眼头顶上的天,黑压压的乌云一片,既没星星也没月亮,对王大串道:“你吃错的药不比我来得少。”
翻窗回去的时候已经是半夜四点过了,相比之前的耍帅,这次变成了狗刨样——因为要放轻动作。
顾迟蹑手蹑脚地回到房间,没急着睡觉,反而一屁股坐在椅子上,借着外面打进来的光,有些出神的看着钟从余的侧脸。
四周安安静静的。
有个喜欢的人,有那么一些盼头,一些死心塌地,日子也挺不错。
“你刚才去抽烟了?”钟从余突然开口问道。
“嗯……啊?”顾迟如同被逮了个现行,有些措不及防。
钟从余翻了个身盯着他,黑色的眸子有些发亮,忍不住地皱了皱眉头:“我闻道味道了。”
“属狗的鼻子。”顾迟笑着骂了一声,揉了揉发红的眼睛,感觉血丝都要爬满整张脸了,然后又大言不惭地往自己身上嗅了嗅,“味道好像是有点大,我去拿衣服洗澡吧,你继续睡,不用等。”
钟从余敏锐的看见了他上一个动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