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老太蛮不讲理:“小崽子你还蹬鼻子上脸了!你说说我这手是不是你摔的!我摔之前碰其他东西了吗!你那两匹菜叶子值这些医药费吗!”
摊主:“我呸!老不死的!”
顾老太:“我呸呸呸!乳臭未干的小子!”
顾迟插进一声:“好了都闭嘴!”
他的声音十分具有震慑力,尽管过了这么久了,大家还是没有忘顾迟混账起来的那副模样,不由自主地退了退,听他说道:“老太婆差你多少钱?”
摊主掐着手指,小肚鸡肠地开始算账:“哎呀,其实也不多,给你摸个零,给一千吧。”
顾老太这次真的往他那边吐了一滩口水:“我呸!你这店都值不了这么多钱,你他妈就是敲诈!我要报警!”
“你报啊。”摊主毫不在意,“你先偷东西的。”
顾老太不吭声了。
顾迟不想再扯事,他现在听见人大声说话都烦,直接掏出兜里钱:“拿着,你数数。”
摊主乐开了花,接过来捏在手里。
顾老太懵了:“你傻啊!给他干嘛?有病吗?”
“是啊真的给。”顾迟强行提了提嘴角,“所以你给我安分点行吗,断了的手再不去医院就要废了,我也没钱第二次给你赔款,还有,我不是白给。”
不等人反应,顾迟一个拳头砸在了摊主的右颊上,里面填充满了最近所有的愤愤不平,当场打掉了他的一颗大牙。
顾老太的手再怎么也得吊几天,又是一笔意料之外的费用飞了。
顾迟担忧着生活,忙着没起色的学业,挂念着钟从余的臭脾气,还要照顾一老一小的起居,纵使三头六臂都快要不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