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完就低头吻住了萧笺的唇,急切粗暴,把丧心病狂的好色之徒演绎得淋漓尽致。
萧笺没拒绝张牧,他觉得这对他来说,也是个绝佳的好消息。
俩人吻得难分难解,浴袍也尽被解开,张牧忙里偷闲,还顺便伸手把灯给关了。
房间陷进黑暗,张牧就被萧笺揽着轻易翻了个身,两人互换了位置。
张牧并不介意交出主动权,毕竟蹂--躏是并不分上下的。
然而最终结果跟他预设的却还是差了太多。
起初的确一切都很好,他跟萧笺太久没在一起了,彼此都很疯狂肆意。
但渐渐地,张牧就有些难以应付了。
他觉得萧笺变了,他那么禁欲那么高岭之花的萧哥,为什么会这么疯狂惨无人性?!
他喊了无数次停求了无数次饶,却都被萧笺忽视。
等到结束时,张牧昏昏沉沉,看到窗外天都快亮了。
他眼神幽怨,觉得自己就像个破碎的娃娃,腰也快断了。
但萧笺却显然尽兴了,他被张牧折磨了这么久,总算是发泄了出来,因此搂着张牧睡得很香。
张牧毫无睡意,发泄般地踢了萧笺几下,也没能把人惊醒。
他不禁惆怅地想,长时间没有性生活的男人果然非常可怕啊!
回a市前,张牧跟萧笺带着刚满三个月的沛沛例行去医院做了检查。
沛沛能吃能睡,身体也很健康,之前的检查都没有问题,但这次张牧还是有些担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