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厉醒川淡淡道,“污染了你的耳朵?”
他艰难摇头:“我不是这个意思。”
“那你是什么意思。”
都是成年人,都有正常的生理需要,再加上厉醒川的条件,有几个炮友实在不足为奇。凌意觉得自己应该理解,但嗓子却不知道为什么,突然说不出什么理解的话来。
“你们每周都见面吗?”
厉醒川移过椅子坐下,仰角望着他,“一周两次。”
凌意迟滞地走过去,“在你家?”
厉醒川的头又抬起来一点,“开房当然是去酒店。”
凌意胸肺间传来浅浅的吸气的声音。
“醒川,你应该小心一点。”他嗓音低得不能再低,“这样……这样不卫生的。”
“我次次都戴套。”
凌意半晌没有再开口。
厉醒川又问:“怎么了。”
凌意把手里的烟盒搁到桌上,恍惚地道:“以后你要是想要,其实可以找我,我……”
“我比他们干净一点。”
空气就此沉默。
好一会儿后,厉醒川缓缓开口:“我怎么觉得你比他们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