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明白什么?”
花簇觉得对方的语气有些不对。
“我明白那只是一场意外,你也只是为了帮助我。你放心,我从未想过以此来要求你什么。”
不不不,这话说得好像她完全就是一个负心汉。
“我、我并没有觉得你会以此来要求我……”
“看来我们达成了共识,真是……”花筝做出松了口气的样子,“太好了,那姐姐你以后可不可以不要再避开我?”
不,这不是完全不相信的样子吗?
“小筝,我真的没有那样想,我只是……只是那件事实在是……”
只是说出那几个字,花簇就觉得脑子开始混乱,身体开始发热。
“难以启齿吗?”
何止是难以启齿的程度?根本就改变了她的……她的某方面认知。
“我只是觉得之前没有合适的时机谈论它,但现在……”
花筝苦笑一下,“相信我姐姐,没有比现在更加不合适的时机了,我只希望今天过后……”
“什么?”
“没什么,我们走吧。”
欲言又止还叫没什么?怎么看也不是没什么的表现吧?而且,为什么不来拉她的手?明明过去有机会就一定会拉她的手的。
花簇像是被当头淋了一桶冷水!
她好不容易鼓足勇气提出这个建议,可对方根本没有她预想中的反应,而且还神神秘秘,奇奇怪怪,躲躲闪闪的。
一晚上花簇都处于郁闷之中,只是机械地应付着周围的一切,直到花简因醉酒被送往休息室引发了一场小骚动,她才稍稍变得能思考起来。
花简新婚不久,几个月来都以蜜月的名义待在近郊没有回帝都,所以这一次被逮到灌了不少酒,宴会进行到一半的时候已经醉得不轻。杜思敏原本想去照顾他,却被花原都留下。
花簇突然感觉周遭的一切充满了违和感。
弟弟的酒量他知道,虽然没好到千杯不醉的程度,但还没有一次醉到需要去休息室。更何况他结婚后失去继承权,又被降低了爵位,早就不是受人追捧的对象,实在不太可能在妹妹的生日上被人敬那么多酒。
而且为什么不让思敏去照顾阿简,她离开与否根本无关紧要,更何况小筝都不在——小筝去了哪里?!!
花簇几乎是在这个念头一冒出来时,就出了一身的冷汗。
“醋醋,你要去哪里?”沈拾合因花簇突然起身而被吓一跳,“去化妆间的话我也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