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会不行?集中注意力, 用心去感受它!”
“可是我的觉醒失败了,老师也这样说……爸爸, 我感觉不到精神体……我不明白……”
普通人永远无法体会和精神体共鸣的那种感觉,强求他们去理解是一件很没有道理的事。
精神力测定仪上的数值一直停在零的位置,连轻微的跳动都不曾出现。
花策愤怒地将拳头狠狠砸到了测定仪上, 而花沂,在终于挣脱了父亲的钳制后, 躲到了沙发的另一头。
对于父亲的变化, 他不解又恐惧。
花沂第一次如此强烈地意识到, 哨向的能力对他这种身份来说, 究竟有多重要。
“爸爸……”
“不要叫我!”花策无处发泄般,将茶几上的东西全部扫落在地,“不可能, 我的儿子不可能觉醒失败,我的儿子不可能是失败者!我……我也不是……”
“呜呜呜……”
花沂终于忍不住哭出了声,在经历了那场痛苦的觉醒之后,他收获得几乎都是失望的眼神。这些眼神像是责难一般凌迟着他的心,如今父亲的狂怒犹如压垮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
“不准哭!我没有这样软弱的儿子,不准哭!”
花沂因惊吓而捂住了自己的嘴,但呜咽还是不可避免地从指缝间溢出。
他在父亲的身上感觉到了恐惧。
花筝如同逛自家后花园一般,在花策的家中随意走动。除贺州塔之外,其他哨塔已尽归她掌握。这次来贺州,花簇让她带了一百多名哨兵和向导,做足了安全保障。
花筝在找的当然是艾丽莎,虽然知道她被囚禁,但情报没有精确到她的具体位置。
她花了几天确定大致的方位,接下来要做的就是找到机会和对方接触。
虽然很不情愿,但为了女王陛下,她也不想用太过强硬的手段。
今日,她一如既往地在花园之中闲逛,不知是巧还是不巧,竟发现花策父子也出现了庭院之中。
“哦,好巧,公爵阁下。”
花筝主动打了招呼,声音在花策听来充满了嘲讽。
“哼。”
花策不想理她,阴沉着脸就想离开。
花筝的目光落在了另一人身上,德里克低着头跟在父亲身后,脸上犹有泪痕。
“这位就是您的独子,花沂小少爷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