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淮笙满意了,拍拍手站起身:“走吧,去看喜服了。”
“那茅子蹇……”
“即是内鬼,留着没用,让云岚给处决了吧。”顾淮笙说罢,就头也不回地朝门口走。
赵越见状,冲窗口比了个手势,便跟着顾淮笙一道出了茶楼。
两人离开茶楼便直接去了锦衣坊,这回可算是没有眼瞎的来扫兴了。
不过想到这,顾淮笙就不由想起之前故意作弄赵邑的事,忍不住笑出了声。
“笑什么?”赵越被他笑的莫名其妙,但看着他笑,就不受控制地跟着勾起嘴角。
“你说这赵邑又不是愣头青,怎么就经不住作弄呢?”顾淮笙那肩膀去撞赵越的肩膀:“咱们也没怎么秀啊?”
赵越无奈:“你怎么不说,你那恶趣味很莫名其妙呢?”
“谁说是莫名其妙了?”顾淮笙不服:“我那是故意干扰他的思考,打乱他的沉着冷静,他突然冒出来套近乎,明摆着是另有所图,咱们总不能被动的被他忽悠吧?”
似曾相识的一段话,令两人皆是一怔,随即就笑了。
“当初,你赖在烎王府不走,他来宣旨的时候,你就……也这么干扰他来的。”晃眼间,已经过去那么久,然而往事在目,却彷如昨日。
“我那是干扰他,也的确是……”顾淮笙扭头冲赵越眨了眨眼:“勾搭汉子呢。”
赵越被调戏了个猝不及防,一本正经的脸刷地就红了个透,惹得顾淮笙开怀大笑。
顾淮笙这一笑就有点停不下来,直到锦衣坊门口被赵越恼羞成怒地拽了一下,这才勉强收住。
“好好好,不笑了。”说是不笑,顾淮笙的声音却依旧带着笑:“你别瞪,我真不笑了。”说罢指指柜台的方向,一侧身就先一步进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