茹秀脸色一白,只得咬牙将罪名推在其他人身上:奴婢也不知道那些姐姐们为什么要那样说。
造谣生事,可谓大忌,将那些丫鬟全部带上来。顾水月的声音突然变得冷厉起来。
很快的,那些丫鬟们都被带了上来。丫鬟们不知何事,都有些畏畏缩缩地跪在那里。
你们何人告诉茹秀本妃降低了月钱?顾水月问道。
那几个丫鬟微微抬起头,面面相觑后都摇了摇头。
茹秀说是你们告诉她的。顾水月以叙事的口吻道。
那几个丫鬟都看向茹秀。
奴婢没有和茹秀说过呀。
月钱根本没有降,又为何说要降了呢?
奴婢可以作证,其他姐妹们并没有告诉茹秀这件事。
若是这些丫鬟都是顾水月手下的,那她们的话并不具有说服力。但是不是,这些丫鬟,是各个府中抽调过来的,她们不可能和顾水月串通好,都站在顾水月那边。
丫鬟们不能说谎,那就只能是茹秀说谎了。
茹秀垂着脑袋,脸色白到了两耳,她极力压抑着心中的不安道:各位姐姐们不曾说,那便是奴婢误会了。
你是如何误会的呢?顾水月问道。
茹秀的冷汗落了下来,身体已经压抑不住开始颤抖:奴婢好奇心重,好奇主子们的月钱是多少,所以每次送过去前都会打开看看。上个月二爷的月钱是二十两,奴婢今日打开却发现只有二两,所以自然想到是月钱降了。
茹秀此话一出,孟惜玉的脸色突然变了,她下意识地看向顾水月,恰好捕捉到她脸上一闪而逝的笑意。
她心中咯噔一下,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