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公公悄悄松了一口气。
公孙奕将圣旨撕成了碎片,撒落在地上。
公公的脸色猛地白了。
那公公仓惶地退了出去,他还未走两步,脸上的表情突然凝固了,眼睛瞪得十分大,一柄剑刺入了他的胸口,鲜血一滴一滴地落在地上。
顾水月收回了剑,用手帕擦干了剑上的血,一边朝着公孙奕走了过去。
朔云帝比我想象的还要无耻。
呵,本王也懒得与他做戏了。
公孙奕拿出手帕,握着顾水月的手,替她细细地擦着手。
还真是脏了娘子的手。
撕了圣旨,杀了传旨的公公,公孙奕与朔云帝是彻底撕开了脸面。
又五日,寰州城突然被围了。
公孙奕与顾水月并未有丝毫震惊,反而觉得这一日终于来了。
李邺谨只休整了十日,心中的狂怒已经到达了顶峰。这十日,他根本没有入眠,只要想着他的五十万大军只剩十万,之前的努力全部功亏一篑,便恨得牙痒痒的,唯有灭了寰州城,杀了公孙奕,方能解心头之恨。
李邺谨围城,并未引起寰州城百姓的恐惧,在他们看来,李邺谨完全不是公孙奕的对手。
当日,李邺谨便发起了猛烈的攻击,寰州城轻而易举地挡住了。
第二日,李邺谨再次发起攻击,如此五日,李邺谨竟是越攻越猛。
公孙奕和顾水月终于察觉到不对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