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话，我是不是可以认为合作成立了？”

谁知庄绪突然道：“但我拒绝你的提议。”

余益神色依旧从容，问道：“为什么？”

庄绪淡淡道：“我无法和缺乏诚意的人合作。”

“什么意思？”

庄绪直视余益的目光，道：“先前你说为表诚意，会直接过来，但过来其实仅仅只是一道分身罢了。”

余益心脏猛地跳了一下，想要出声询问，但这一念头刚刚出现，就被他不可思议地抹灭了，刚产生一丝变化的神情也瞬间恢复正常，庄绪很可能是在诈他。

谁知庄绪没有丝毫动摇，道：“你的分身无比真实，真实到我都差点忘了泡影蛙会分裂术，身为主人的你，自然也有能力掌握。不用装了，我的精神力异于常人，第一眼便看透了你的伪装，只是想多套些情报罢了。”

听前半句时余益都以为合作真的无法达成了，但在听到后半句时，他便意识到依旧有合作的可能。

“精神力，有些意思。原来……”

余益的话没有说完，但庄绪已经清楚他想要说什么，聪明人打交道就是如此方便。

完整的后半句是“原来你是靠精神力在鱼跃龙门台中取胜的。”

庄绪道：“既然你已经清楚我的实力，那么不妨将所有筹码都压在我身上。”

一旁的任永杰有些茫然，他以为庄绪口中的实力是指看穿分身的本事，但又觉得这样想的话哪里怪怪的。

余益略做思考，道：“豪赌一场也不是不可以。我会让自己的分身继续和其他人接触，但不会和他们进行合作，所得到的情报全部共享给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