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顺势抬了抬眼,眼睛顿时一眯,见了鬼似的。
“你怎么在这。”
温生羲睨着他,语气淡淡,“好巧。”
他看见了周望舒破裂的嘴角,挽起袖子的手臂上也有伤。
周望舒斜靠在坑坑洼洼斑驳的墙上,抬了下巴勾唇一笑,“是挺巧,哪都能碰上”
温生羲突然伸手拽过他,迫使他站直。
“干嘛。”周望舒皱眉,背上疼。
“墙脏。”温生羲说。
周望舒嗤乐一声,软了身子又靠回去,“我觉着还行。”
温生羲漠着脸,没再拽他。
“你怎么在这。”周望舒见他面无表情的,半会不说话,烦得慌,不耐地又问了一次。
“路过。”
周望舒摆摆手,“那您就继续赶路,再见。”
昏暗的巷子里,两个人就这样一高一低对峙站着,中间隔着半米的距离,温生羲只要伸手,就能把人揽进怀里。
两天没联系的人莫名其妙地遇见了,还就站在面前,乖顺地垂着脑袋。
头发应该是去拆掉了,没之前的长,软趴趴地垂着,刚刚好遮过耳朵,到下巴的位置,许是觉得长度处在尴尬期,不好打理,于是剪了碎碎的刘海盖住额头,垂着脑袋的话,会遮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