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望舒手一顿,身下跟着一抖,他想起了橘子味的套。
“没有…吧。”他不太确定,有点怀疑是不是自己嗅觉出错,才没有闻到这味,但是这味真有可能这么重,进里面去了还能闻得到?
温生羲扯过他手里拿着的那擦了一半的纸巾,朝周望舒脸上扔过去,“这不就是吗!”这一声理直气壮,吓得周望舒一个激灵。
……然后,他醒了。
卧槽,周望舒睁开眼,四周安静且黑暗,他眼睛适应了一会,就确定他眼前是一面墙。
他试着动了动腿,顺便也动了动手。
蓦地,周望舒浑身僵硬,他垂下眼,看着伸进裤兜的手,以及那熟悉的姿势,掌心一片温凉,没有滚烫的灼热感。
周望舒把手掏出来,腿踢开缠绕的被子,平躺在床上。
床刚才咯吱地一声轻响,他抬手捂眼,他已经记起他这是睡在了宿舍。
梦里的场景特别真实,他现在脑子里还有印象,那肖想已久的姿势,那让他快丢了魂的人,真他妈操啊。
大半夜做个梦惊醒了,卡在半路,进行不下去了。
他心还热着啊,他想得心慌啊!!
冷静一会,周望舒又琢磨起温生羲那突兀的几句对话。
草莓橘子,还橘子味的纸巾。
周六晚上那天,好像温生羲就是这么缠着他,吃完了那一整盒草莓的,他同样也给他擦了手。
周望舒松了口气,他就说温温怎么会在床上想他的草莓水果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