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终还是绕不过穿棉裤这事。
周望舒不着痕迹地叹息,站起身,老老实实地褪下外裤,当着温生羲面,套棉裤。
温生羲知道他不情愿,看着他重新穿好后,别扭地扯着裤子两边,小嘴撅得老高,都能往上边挂东西。
温生羲轻叹,一把捞过人箍在怀里,摸摸他脑袋,说,“我昨晚找到你时,你喝醉酒跳舞我生气,这是第一个原因,”
“第二个原因,是你穿得少,我乍一看见你穿着短袖在里面,都快气死了,昨天外面才几度你不知道?”
“我穿,穿了外套。”周望舒窝在他怀里,小声说。
“外套?”温生羲气笑了,“你怎么不说你披了一层布料?”
他昨晚领人要走时,陈遇差人送来周望舒的衣服,他看见后差点没把怀里醉酒闭着眼睛的人摇醒,大冬天的,就穿了短袖加黑夹克。
周望舒真是够可以的,裤子也是单薄一条,全身上下就底下踩的靴子最保暖。
他能不气吗。
“我,我出门就开车,没怎么感受外面的冷,冷风。”周望舒辩解着,看着温生羲那脸,他觉得自个怂得都开始结巴了。
但他说得得没错啊,他出门又没有在外面,上车有暖气,下车进陈遇店里也有暖气,他根本就没感觉到冷,他往年都是这样过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