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不是什么不讲道理的人:“去忙吧。”
我又说了句:“风里雨里,公寓等你。”
电话挂断后,我呼出一口气,才又继续往办公室走去。
办公室的白炽灯开得明亮,同事们基本上也都在收拾着东西准备下班,我自然也不会例外,最后八点五十打完卡,就跟着赵熏一起进了电梯。
赵熏是教物理的,她捏了捏自己的腰,说着:“明天又是周末,早上八点就要上班。”
由于工作性质的不一样,我们一般都是周一周二才休息,跟其他朋友的周末几乎是错开的。
而周末两天则比工作日更忙,每天得上四个小时的课。
我附和了句:“是啊。”又做出一副看开的样子,“再熬两天,就休息了。”
“嗯。”赵熏跟我没那么熟,我们说话也还有些客套。
可能不是有些。
最后电梯到了一楼的时候,她先离开了,而我继续往下,到了负一楼来开车。
停车场昏暗一片,手机也没信号,我把车开出去之后才好了起来,刚开在主干道上没两分钟,放一边的手机屏幕就亮起来了。
我按了蓝牙耳机,方圆的声音传了过来:“阿悸,你还有多久啊?”
“在路上了。”
她那边有些吵,要不是因为她离听筒近,兴许我还有些听不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