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他也没动几口。
总裁的手从被子里支出来,拿起电话,让管家送客。他并没有经过华隐的同意,就将他的朋友送走了,对于华隐的事情,他总是显得独断专行。
送客以后,总裁看向华隐,好像想知道他会不会生气,他想他生气,又不那么的想。
总裁自己都觉得自己矛盾。
如果华隐一步步容忍他,好像毫无底线,那么他所求的是事情,一定很大,大到总裁都未必能承受。
华隐就像一件装在橱柜里精美的宝石,而他不过是一个渴盼得到他的俗人。
身上明明没有多少可以用以交换的东西,却还是想要。
却因为没有底气,所以总是觉得惶恐,害怕远远超出自己所能承受的价格。
可是捧到宝石的那一刻,满足感能胜过所有。
总裁掀开被子:“你陪我睡一会吧,十点多的时候,我还要起来见客人。”
现在是八点半。
华隐:“什么客人这么晚才来。”
总裁没有回答,而是甩了甩尾巴:“上来。”他总是显出一副耐心不足的模样。
华隐看着他不耐烦的尾巴,叹了口气,好脾气地脱掉了上衣,只穿着裤子,躺到了总裁的床上。
明明是被强迫睡到了床上,华隐却自在得好似总裁才是那位被强迫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