律师刚宣读完,在场所有人都喧哗一片,震惊震怒。
此时律师面无表情地转向了华隐,华隐却站起身,拍了下桌子:“安静!”
有文家人怒道:“哪来的不三不四的人,在这吆五喝六!”
华隐盯住了那个人,毫不掩饰地释放自己的威压。
整个房间的气场一下变得又沉又静,无人敢说话,大家脸色都很难看。
这是种族与等级的压制,很野蛮,但有效。
律师脸色惨白,哆哆嗦嗦道:“文先生财产继承人是您,华隐先生。”
华隐审视地盯着他:“文绪这么年轻,怎么会有遗嘱。”
律师不敢说话。
华隐:“更何况没见到尸体,你们怎么就确定他一定死了。”
律师见过不少无法接受的亲人,因此好脾气地说:“法律上来说,文先生现在还不能被定义成死亡,所以这份遗嘱会在两年后生效,今天召大家过来,只是简单地开个公布遗嘱的会议。”
华隐沉默地坐回了椅子上。
他这次来,根本不是为了听什么狗屁遗嘱,也不要什么财产。
他只要知道文绪在哪,到底去哪。
他不信那个人就这么死了。
也不想相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