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总这个词很生硬,充满怨气,念出总字时,都仿佛把这音体咬碎了再吐出,实在让人头皮发麻。
文绪求饶道:“回家再说好吗?”
华隐抱起陈安,自然地往外走,文绪只能拉上陈嘉,跟在人身后。
华隐开了车来,文绪也开了车,临到上车前,陈安不干了,要文绪抱,他还没忘记自己的亲爹是谁。
文绪看华隐,华隐面无表情,分明是看不出什么的,文绪却总觉得这人受委屈了。
他是见不得华隐受委屈的,只好牺牲自己的儿子,哄他道:“你先跟叔叔待一会儿,叔叔送你回家。”
华隐抱着陈安,望向文绪,皮笑肉不笑道:“他不应该喊我叔叔,该喊我叔叔的是谁,我想没有人能比你更清楚。”
文绪都快给华隐跪下了,他看看四周,好在那些人群没真的凑上来,只远远看着,拍照。
华隐上了车,转头对文绪说:“你也上来。”
文绪只好让陈嘉自己去把车开回家,自己上了华隐的车。
车上一度很沉默,陈安没心没肺地吃起了糖,是华隐先开的口,他问:“孩子的身体……”
文绪赶紧道:“没问题,他刚出生我就检查过了,医生说没有任何的问题。”
华隐松了口气,又是一阵漫长的沉默,他问:“那你呢?”
文绪有点莫名:“嗯?我什么?”
华隐看了他一眼:“你的脸,你的信息素,还有你这些年到底去哪了,这么多的问题,你就没想要跟我解释一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