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吗?”一直没有开口的韭儿突然问道,“那宽哥你长成什么样子?好看吗?”
哪有形容一个大老爷们好不好看的,任宽不好回答,“没你好看。”
韭儿不信,任宽在他心目中是最好的,哪怕是任宽自己也不能这样说。
他试图性地伸出双手,掌心触及到任宽的脖子。
任宽本能地动了动,回过神后没有避开,说道:“没你软。”
任宽的话,给了韭儿莫大的勇气,他学着任宽的动作,双手捂住任宽的脖子,掌心感受到了喉结的凸起,是那样的坚硬。
脖子上细细腻腻的感觉实在有些痒,任宽扛不住,又拒绝不了韭儿,只能靠着说话来缓解,“是不是?”
任宽一开口,喉结在韭儿的掌心滑动,微妙的感觉,从掌心传到韭儿的心口,他和任宽一起痒。
没有回答任宽的问题,但是韭儿心里有了答案,任宽跟有些不一样,硬邦邦的。
“唔…”小手从脖子两侧摸索到任宽的耳后。
耳垂本就敏感,再加上任宽是个极其怕痒的人,他绷不住了,“韭儿…”
韭儿有些固执,比起他自己的长相,他更想知道任宽长成什么样子。
手指再摸到任宽鼻子,任宽说鼻子和他很像,所以韭儿更加好奇。
任宽的鼻梁骨又高又硬,韭儿光凭触感上,没觉得他俩像,有些失落道:“不像啊…”
“哪不像?”任宽抓了把耳朵,才反问道。
“就是不像…”韭儿说不上来,从鼻梁骨到眼窝,任宽的轮廓很鲜明,光是靠抚摸都能感觉得出来,“不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