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还没缓过劲儿来,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就连方继容叫他回忆最近店里有无可疑的情况
任宽到最后也只是淡淡地说道:“我想不起来了。”
他没有任何的防备。
方继容宽慰着韭儿,“其实这事很简单,如果不是任宽藏的,那就只有一个可能,就有是有人栽赃嫁祸。有机会藏到任宽店里的,除了食客,就是店里的工作人员,食客难以排查,但工作人员不一样。”
这个思路,得要任宽自己能回忆起之前发生的事情,但是小饭馆每天的事情繁多,一时半会儿很难回忆起一些细枝末节的小事。
第36章
往小了说也很简单,任宽最近有没有得罪什么人。
可任宽来这条街上不到半年时间,经常打照面的还能叫出个名字,隔得稍微远一点的,眼熟一点的,都是哥啊姐的叫,他能得罪谁,他实在是想不起来。
他是打开门做生意的,平时最不愿意和别人结仇。
如果非得说的话,也就王蕊和他打嘴仗打得最多,实在是算不上是得罪。
大部分希望只能寄托在对面幼儿园的监控器上,最好能刺激刺激任宽的记忆,让他想起一些琐碎的事情。
毒品在任宽店里找到,赃物就是铁证,要不是有着段嘉康的这层关系,他连看监控的机会都没有。
打从任宽第一天开店起,监控的画面平淡且单一,无谓是一些来来往往的客人,和店里人忙碌的模糊的身影。
任宽逐渐不抱希望了,这种大海捞针的找法实在太渺茫了,就像是没人会去注意,一个人从菜市场提回家一袋大葱一样,直到画面里出现了张齐的身影。
由于对面的监控范围有限,超过小饭馆墙壁的部分就看不到了,任宽只看到张齐侧对着监控,站了好一阵,像是在和谁说话一样。
镜头外的身影晃晃悠悠,胸口的衣裳时不时会露出镜头,反反复复几次,这个场面任宽实在觉得眼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