韭儿不明白任宽为什么明知故问,但他还是如实回答,“对呀。”
这一细想,很多事情都能想通了,原来王蕊是故意气他,故意说得模棱两可。
他又气又有种失而复得的高兴。
韭儿见任宽神情古怪,问道:“你不知道吗?我以为蕊姨告诉你了。”
王蕊一肚子坏水,那会告诉他这些,任宽无奈道:“我要是知道,还至于那么着急吗?”
韭儿简单地跟任宽说了一下段嘉康是他爸爸的事情,和分别后做手术的经过。
任宽愣着眼,“那我给你发的消息,都是段先生读给你听的?”
正巧韭儿的手机再次响起,任宽恨得牙痒痒,人人都给他下套,他气不过,接起电话,段嘉康在那头气急败坏道:“韭儿,你把任宽家地址告诉爸爸,我让小张来接你。”
“段先生。”任宽立马开口道,“段叔叔,韭儿今天晚上在我这儿,您就放心吧,不止是今天晚上,他以后都在我这儿。”
根本不给段嘉康说话的机会,任宽直接挂了电话还关了机。
段嘉康急得直跳脚,埋怨道:“我说不让韭儿回去吧,他现在就是羊入虎口。”
方继容被他吵得没法,“你能不能成熟一点,韭儿是个成年人了,他资格自己选择喜欢的人,你留得住他吗?我先前还没发现,你这人封建思想很严重,都什么年代了,你还想包办婚姻。”
段嘉康说不过他,独自生气,他现在是老丈人看女婿,越看越觉得他们韭儿是一朵鲜花插在牛粪上。
韭儿看得一愣一愣,总觉得任宽在生气。
他试探道,“宽哥,你生气了吗?”
“我没生气。”韭儿这傻乎乎的样子,他气不过来了,原来先前拉黑他,挂他电话的,全是段嘉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