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夸张,宋老爷子还打算给您做个凋像呢,只是最近工匠们太忙,他一时找不到人手。”
孙邈越听越离谱了,忙转移话题道:“周公子此来,可是有什么事吗?”
周凡走到孙邈身前,在给病人预备的凳子上坐下:“小生此来……其实是看病的。”
嗯?
瞧他这样子可不像有病啊。
“你觉得哪里不适?”
“近日来,小生常感腰酸乏力,还总是失眠多梦,读书时常不自觉神游天外。”
周凡叹口气又补充道:“若只是如此,小生也不想来麻烦孙神医,可近几日又总觉得心中烦乱,胸闷气短。
“严重时手脚冰凉,大汗淋漓,总觉得自己大限已至……不知是不是那胸痹心痛之症?”
孙邈初时还皱眉倾听,可越听眉头便越舒展,到后来已经是一脸云澹风轻。
又拿听诊器听了下他的心音,有力规整,只是心率稍快,差不多能有一分钟90多次。
随后传来的心声,也都是担心自己患了什么不治的大病。
这周凡怀疑自己得了心梗,可人类的心脏历经数十万年进化,年轻人岂是这么容易梗的?
更不要说这个年代,冠心病那可是贵族才有可能患的病,而且发病率也不高。
他描述的症状不像心脏病,更不要说心梗,倒是更像另一种病。
但这种病有时还更麻烦,尤其在这个年代。
“你每次觉得自己大限将至,是不是就会急促喘息,紧跟着就觉得浑身乏力,手脚发麻?”
周凡忙不迭点头:“正是!孙神医说得一点不错!”
“这种不适,是否常发生在心中担忧之时?甚至最近……房事也颇多不如意?”
周凡这次吓傻了,瞪大了眼睛不说话。
难道孙神医看到了?!
不然为何说的如此准确?
有可能啊,孙神医如此神通广大,绝对做得到。
可又一想,刚刚他甚至没认出自己,孙神医那么忙,哪有那个闲工夫?
“您……看见了?”
孙邈失笑:“那怎么可能。不过治病多了,有些问题都有共通之处。”
“那……小生是什么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