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喂!选手犯规!她明明没有说有贴耳朵!
商陆心脏疯狂跳起来,声音大得整个走廊都在回响,厚脸皮如她,第一次脸比猴屁股还要红上几分。
她挣脱开祁湛,转身胡乱拧开门把手,进去把门“砰”一下砸上门,门内才幽幽传来一声——
“祁湛同学,你可太坏了!”
祁湛疑惑挠挠后脑勺。
他做错什么了?全是按照她的要求做的啊……
几小时后。
等剧烈的心跳终于平息,商陆才拍拍还在发烫的脸,拿出手机将下午录的录音发到祁昀的邮箱。
不多不少,就祁止水那句歇斯底里的:“如果不是嫌弃我,你为什么总是不理我,为什么不对我笑?我哪里不比你旁边的野种强?!你说啊!你这个没人要,没人爱的孤儿!”
明天早上,祁家应该会很热闹吧。
发完邮件,商陆满意地合上眼,一夜好梦。
与此同时,酒吧后面无人经过的巷子,祁止山拇指拭去嘴角的血,漠然看着堵着他的几个高大男人,倒在墙角也不反抗,任他们踢打。
“怎么了小子,你昨天不是很狂,打得老子飙血吗?你倒是还手啊。”昏暗的路灯下,为首的赫然就是昨晚欲对温蓉施暴那个男人。
他找了律师办取保候室,下午就从警局出来了,他郁闷得不行,喊上几个狐朋狗友来市中心的酒吧找乐子。
好巧不巧,祁止山也在这个酒吧买醉。
他有钱,又年轻英俊,周边围着四五个漂亮的女人。男人更加不爽,直接过去挑衅,祁止山瞥他一眼,没有二话,跟着他们起身去了酒吧后面的无人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