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内,司风宿却有些疑惑地打量着身旁的南门修。
“做什么?”南门修问道。
司风宿迟疑,“……南门谨?”
就坐在他身旁的南门修脸上并无任何变化,神情也与刚刚一样,但司风宿就是莫名的觉得有些不对。
南门修轻挑眉头,他嘴角勾起,“所以呢?”
南门谨危险的看着就坐在自己身边的司风宿,司风宿他靠得太近。
一想到刚刚是南门修坐在这里,想到两个人刚刚紧挨着坐着,南门谨牙齿就忍不住地咬得咔嚓作响。
南门谨伸出手,把掌心对准了面前的暖炉烤火。想了想,他又往旁边挪了挪,离司风宿远远的。
司风宿见到这一幕,看出南门谨眼底深处的嫌弃,他有几分懊恼又有几分哭笑不得,看来他真的不知道南门谨待见。
“你怎么又突然跑出来了?”司风宿稳住心神,“朕找人来给他看病,那些人想见见你,但你之前一直不曾出现。”
“才醒。”南门谨头也不抬地说道。
司风宿讶然,他猛地想起了之前南门谨喝药的事。
那药南门谨喝下去之后南门修就换了回来,他只顾上高兴,却忘了那药对南门谨来说大概是有损无益的。
司风宿侧头看了一眼正在认真的烤火的南门谨,南门谨之前喝下那药时,大概就已经做好了再也醒不过来的准备。
“我并没有在你昏迷之后一直为你喝药。”司风宿不知自己为何要说这。
南门谨看了过来,火光映照下的他眼中有惊讶一闪而过,但他最终并未说什么。
“他希望你能活着,就算用这样的方式。”司风宿道,他一直看着南门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