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南门谨不能醒来不能说话活着,说什么他就在他身体里,也只不过就是自我安慰罢了。
大宫女抬头看向一旁的司风宿,她已经不知该如何劝说南门修。
对她来说,作为一个大夫来说,控制住病情,更大意义上的是不让南门修的情况继续恶化。
毕竟这病到底不像真实存在的事物那般容易控制,不是想让它如何,就能如何的。
“修……”司风宿开口。
南门修低着头,沉默。
司风宿想了想,对大宫女挥了挥手,让她先出去。
这是南门修的心病,既然都已经成病,甚至都已病入膏肓,又岂是三言两语就能说得通的?
大宫女退出门去,她把门关上,屋外的冷气不再往屋内跑,屋里的温度瞬间就升高不少。
司风宿伸出手去,他拉住了南门修的手把他的手指掰开,露出已经被他掐出指甲印的掌心。
司风宿轻轻的抚摸着那里,把上面的红痕慢慢的拂去。
“你知道的,无论如何都不可能一直这样下去。”司风宿轻声说道。
“但也不能就这样让他消失。”南门修固执,他抬起头来看着司风宿,眼中全是坚定。
若真的要让一个人消失,南门修希望那个人是他自己。
对南门谨,他已经亏欠太多。
南门修把手从司风宿的掌心里抽了回来,他知道他这样的想法对司风宿来说自私,可左右都是自私,他实在舍不下南门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