仔细算一算,萧万降、柳沉冤、自己、面前这个小堂,才四个,还有一个呢?

然而这个问题,目前无解,魏寒空没有理由平白无故的去问顾北芽,也没有资格去好奇,他现在的身份是某个傻子少城主的家仆,特地来此完成与顾北芽的约定,顾北芽的私事,与他无关。

是的,无关。

至于为什么前两日要那样对待顾北芽,和他差点加深关系?

魏寒空也没有答案,只是觉得顾北芽似乎很想要自己那么做,所以就顺势而为了,更何况他是真的想要看看,顾北芽到底会因为自私自利的想法,做到何等地步!

没错,只是想要看看顾北芽的真面目罢了,除此之外绝无别的意思!

就像他在无数的日日夜夜想起这个人,也只是恨他而已,没有别的意思。

“好好好,大家静一静。”同样看完节目的萧坊主虽然觉得这种开场十分儿戏,但既然小芽喜欢,那真是没有谁能够阻挡小芽继续热爱他喜欢的事情,“接下来,有请魏修士与宫修士进行比武,生死有命,可投降,投降之后立定胜负,不得再有异议!”

围观的修士们都还在讨论之前挺有趣的戏剧——他们不知道这个能称之为什么,但是既然和戏差不多,都是有剧情的,那便成为戏剧吧——听到这话,又立即来了精神,一个个屏息凝神,看着台上明显和顾观音有一腿的魏寒空又瞬间移动到比武场上,像个听话的工具人,让干什么就干什么。

“嗯?宫修士呢?”有人终于想起了今天的另一个主角。

“不知道,好像从一开始就没有发现他在。”

“不会是逃跑了吧?”

自西面传来一句冷声:“呵,我宫思欲怎会逃跑?!”说罢,众人望过去,便见天上飞来一个深色的人影,此人踏着虚空,背上背着宝剑,双手展翅一般张开,宽宽落地,然后一个没站稳,脚似乎被什么绊了一下,差点摔一跤。

“哈哈哈哈哈!”

众人忍不住笑,但又顾及宫思欲身后的赤月门和宫家,自然又慢慢收敛了。

宫思欲面色涨红,半张面具下的眼睛瞪着始作俑者魏寒空,笑得勉强:“魏修士,何必做这样小偷小摸的举动,咱们比武还未开始呢。”

魏寒空没理他,看了一眼台上的萧坊主,萧坊主也没有为宫思欲主持公道,斥责魏寒空做小动作的意思,视而不见的说:“好,既然比武双方都到场了,不如就此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