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顾北芽总是和他想的不一样,他的小芽只是依恋的蹭着顾宗主的手,然后拥抱过去,像是什么小动物一样挂在顾宗主身上,什么都没有说,反而问他的爹爹的修行有没有遇见什么困难。

魏寒空忽地就想起自己的二哥来。

他二哥曾和他简单的谈论过顾北芽这个人,说顾北芽早熟,心思深沉,如今看来,虽是不假,但也不完整,顾北芽分明只是什么都爱藏着掖着罢了,什么都自己消化,装作自己狠厉害的样子,让所有人都不敢欺负他。

并不晓得自己未婚夫在想什么的顾北芽鼻尖酸酸的,和爹爹拥抱了好一会儿,才好像汲取到了足够的力量,有力气问爹爹:“我瞧老祖的三尸都是形态不一的,怎生爹得的长得一模一样呢?”

顾宗主自始至终都只是看着顾北芽,没有关注旁人,他眼里没有顾北芽想要探究到的情爱,清明如许,端正光明:“不知,人各不同。”

“那与爹爹的修行有碍与否?”

“无碍的,只是他们无法收放自如,所以我想着就让他们在这里打坐修行,其他地方禁止前去。”

顾北芽总觉得爹爹的三尸不该是这副德行,但又说不出个所以然:“其实也不必禁足,我听老祖说,三尸乃记忆、欲望与恐惧的化身,因为这三样东西最是动摇道心,所以当三尸分别悟道,对日后合体期的突破比较有用。”

顾北芽谈起修为来,头头是道,他感觉自己是过分执着修为的人,不然为什么好像对所有的功法秘籍还有各种门派都了如指掌,还有小时候他似乎做过和人双-修获得人家修为的事情,简直和魔修没有两样啊!

顾北芽不堪回首过去,结果旁边还戳着个为了修为答应和人家结为道侣的魏寒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