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来的时候还带了一个大大的包,大家关心孩子想要看孩子怎么情况,你们愣是两个月没让孩子出来,这么大的事你们是真的忘了还是装的?”
钱红梅闻言直接顿住,她心底略慌,不过很快便冷静下来,“这十几年过去,谁能记得那么清楚啊,那就算我们真的去过县城又怎么啊?难道去城里看病还犯法了?”
“而且当时我们家安安确实是生病,不让别人看那也是正常啊,万一别人又传了什么病给她,可怎么整?”
她的解释合情合理,就算十几年前去过县里又怎么了?不能让人去吗?不让别人去看病?十几年前的事谁记得清楚?
公安同志早就听蒋家的人说了大概的过程,又听了村支书的家里老人说了十几年前的事,虽然线索有些模糊,但基本还能摸出一些情况来。
当年钱红梅跟她娘一起进城,回来的时候把孩子捂了两个月都没让人看,并且之前还带了一个大大的包,按他一些不友好的分析,如果直真的当时是钱红梅他们偷了孩子,那另外一个小孩肯定是要藏起来,那那个包肯定就是值得怀疑的。
“有人看到你拿了个大大的袋子回来,里面装的是什么?”他问。
“什么包我哪里还记得啊?”钱红梅笑道,“我说公安同志,你现在问我,我也不记得当时的具体情况啊。”
“我就这么跟你说,当时我跟我娘带安安去看病,医生打了针,开了药我们就回来了,那孩子病了没好肯定不能谁想看就看的啊。”
“你说什么包的话,那肯定是装衣服的装东西的,毕竟我们去城里也不能什么都不带是不是?”
公安就回头看着宋芸慧,然后拿出了镯子,“那这镯子也是你们几年前捡的?”
钱红梅之前已经说了是几年前捡的,现在也只好点头应下,“对,就是我们捡的。”
“陈大明,你也说是捡的吗?”公安又问陈大明。
陈大明低着头,不敢去看眼前的人,只含糊的应了一声,“是捡的,具体什么时候给忘了。”
“那么大的事发生,你们忘得可真干净。”蒋志涛道,“那陈长富是怎么生病烧成现在这样子你们总该记得吧?”
钱红梅心里咯噔一下,“这……这跟你们今天问我们又有什么关系?难道你们都还不允许我们生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