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旷讶然问道:“他怎会殴打府尹?”

驴脸衙役嘿了一声,油腔滑调地道:“打没打还不是一张嘴两片皮的事儿!”

萧旷又问他:“江捕头今日是一个人回来的,还是带着什么人?”

那衙役只咳嗽两声,眼睛斜着往旁边看,却不说话。

萧旷皱了皱眉,从钱袋里摸出把铜钱来给他。

“多谢萧大人了!”那衙役笑嘻嘻收好钱,才道:“带回来一男一女两个人犯,另有一个丫头。”

“人犯可还在里面?”

“那小人可不知道啦,反正小人是没看见什么人犯出来。”

“另一个丫头呢?”

“丫头啊?也没再见她出来过。不过嘛——”驴脸衙役拖长了语调又开始卖关子。

萧旷眼神一冷,叉着他脖子往后推,将他整个人顶在墙上。

这衙役本来也不算瘦弱,在萧旷手底下却全无反抗之力,脖子像是被钢叉叉住似的,双脚拼命踮起才勉强够着地,稍稍挣扎了两下便连气都透不过来,一张长驴脸涨得血红,只能拼命拱手求饶。

萧旷把他稍稍放下来些,手仍然叉着他脖子不放,沉声道:“老老实实回答我。”

驴脸衙役本想多榨点好处,谁想这位一言不合就动手,一出手就险些要人命!

他再也不敢瞎卖关子,点点头喘着粗气道:“虽然,没瞧见……人犯出来,不过有三顶轿子过来,过来接人,府尹也坐轿子一起出去了。”

“轿子是去哪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