窦氏将珠花给萧旷:“你明日去还了。沈小姐家里有钱,随手就送了。但咱们不能收这么贵重的首饰。”

萧旷答应了,将珠花收好。

窦氏却没有要结束对话的意思:“阿旷,你和沈小姐怎么回事儿?”

萧旷一怔:“什么怎么回事?”

窦氏正色又问了一遍:“你和沈小姐是怎么回事儿?”

“什么事儿也没有啊,都去看灯会,路上碰巧遇见而已……”

窦氏盯着他,完全不信的样子。

“真的什么事儿都没,阿湛阿飞还在外头等我,我去了。”萧旷语速极快地说完,落荒而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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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童洗漱完,便让箜篌琴瑟去休息。

房门合上后,她取出那对流苏簪,展开卷在簪尾上那张纸。

熟悉的字迹,仍然是力透纸背。

他在信里解释,那天小螺为何会突然跑来,为何会哭,之后江捕头找来,吕氏又是如何把小螺劝回去的。

之后又说新款的笔样已经开始试做,但他父亲仍然没有同意由和永兴来制笔,他会找机会再劝说。

沈童默默看到最后,署名行远。这是他的字么?萧行远……

沈童不由弯了弯唇,一直到最后,也只是普通的叙事,而且一大半的篇幅都用来解释小螺那天的举止。

真是的,小螺跟江捕头的事与她有什么关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