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有点紧张。
计诚霄像是童话故事里那个一到夜晚就要变身的狼人。
门突然被敲响,卫荷正想着记忆里的狼人故事情节,冷不丁被吓了一跳。
他去开门,门外站着冷着脸的申洲,他浑身怒气,像是与谁刚吵了一架。
“拿上绳子,跟我过来。”连语气都硬邦邦的。
卫荷不明所以,但还是拿着东西,跟着去了计诚霄和申洲的房间。
一进门,申洲就道:“卫荷,现在把他绑起来。”
相比起申洲的愤怒,计诚霄则显得冷静许多,他看着申洲:“我想试一次。”
申洲:“我不同意!万一没效果怎么办?那不是又多了一个人知道你的病症!”
计诚霄对申洲这句话很不赞同,“超儒迟早会知道的,如果我们以后真在一起了,他不可能不知道。”
“我不信他。”申洲直接跟计诚霄说开,“有两种可能,一,他知道了,被你吓跑,以后你们再无可能。二,他知道了,并告诉了别人,那么我敢保证不出一天,全世界都会知道计家大少是个会在半夜发疯的疯子!”
“还有第三种可能。”计诚霄说,“我不会发病。超儒他长得太像我母亲了。”
卫荷手里拿着绳子站在角落,听了两人你来我往说的一番话,他有点方。
他好像知道得太多了。
为什么没有人赶他出去?
但没有人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