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看了卫荷一眼,钟莘没再说话,转身离开。
那位公子哥突然回头看了卫荷一眼,带着不怀好意的笑,无声吐出两个字。
光线昏暗,影影绰绰间,卫荷还是看懂了。
……
“诚霄,你要跟我说什么呀?”
一顿饭吃到后面,郁超儒放下手中的刀叉,问计诚霄。
一旦接受了计诚霄要跟他表白这种情况,郁超儒非但不排斥,竟还隐隐的期待起来。
计诚霄刚要开口,郁超儒打断他,“诚霄等一下,我们先喝一杯酒好不好?我刚从深山里拍戏回来,庆祝一下嘛?”
计诚霄看着郁超儒手里的那瓶酒,迟疑了,良久,他才开口:“好吧。”
今天的计诚霄很不对劲。
郁超儒想,难不成他还在为那天的事情生气?
真要他去哄他吗?
包厢里,只有他们两人。
郁超儒:“我看柜子里有开瓶器,诚霄你等我一下。”
他站起身,将酒瓶放在柜子上,然后故意背对着计诚霄。
因为紧张,郁超儒开酒时手在发抖,弄了好几次才弄开。
他从酒柜里拿出两个酒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