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求您别再磕了,求您了!”
一声盖过一声,一声急过一声。
可是他不听,谁的话都不停。
跪得笔直,磕得响亮。
所有的眼泪,打落了往心里咽。
没人能够理解他的心情;
没人能够体会他的感受;
他恨了他母亲这么多年,心里不知道用过多少语言来诋毁她,此刻才知道怨错了,恨错了……
他还让他母亲死后不得安宁,亲自掘她的墓,开她的棺,不自我惩罚,他难过心里那一关!
多少悔泪飞洒!
多少悲伤未了!
多少悲欢难诉!
多少爱母难掩!
一个属下拉着冷瞳到旁边说话。
“冷瞳,我看我们劝说都没有用,先生不会听我们的,打电话回e城叫先生的兄弟来劝吧?只有他们的话,他才会稍微听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