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熟练地拽着腋下布料,先缩进去一条胳膊,再褪掉另一条胳膊,两条胳膊轻松的全缩进了棉t里。
往下拽了拽撑得有点靠上的衣服下摆,她反手开始解挂扣,刚解开一个,手被按住了。
试衣间狭小,郭歌稍一探头便靠了过来,搭在了她的肩膀上。
“怎么回事啊你?干嘛不脱掉试?你这样能试出什么效果?”
拂在耳畔的温热呼吸同头顶空调口吹下的冷风对比鲜明,她忍不住歪头躲过,总觉得耳根子冷热相激有些发痒,想抬手挠挠,可偏偏手还在棉t里。
忍一忍忍一忍,转移开注意力就不痒了。
她拼命转移注意力,耸了耸肩膀想把肩头这个沉甸甸的脑瓜子颠一边儿。
“起来啦,沉死了。”
“我起来你就能好好试吗?”
“我怎么没好好试了?”
郭歌头一歪,干脆枕在她肩头,懒散散问道:“你说我放着好好的软座不坐,进来跟你挤这么小的试衣间是为了什么?”
“为什么?”她这会儿懒得动脑筋,或者说,勃颈处的呼吸冷热交替,存在感太强,她根本没工夫去猜她又想搞什么恶作剧。
郭歌往她颈边又凑了凑,呼吸更烫了几分。
“这是内衣,又不是别的,不能穿出去,我不进来怎么帮你参谋好不好看?”
说得好像有那么一点道理。
她转头睨了一眼墙壁上镶嵌的壁镜,郭歌枕在她肩头,两手悄咪咪伸到她衣摆处,揪着衣服边一点点往上撩的小动作一览无遗。
这死鸽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