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4章

哲夫闷声倒地。

善初立即打开游戏室的门,只见艳艳也倒在了游戏室里面。

善初吓了一跳:“艳艳!”

“她没事,只是她意图侵犯我……”格雷伯爵躺在沙发上说,“因此我出于无奈和防卫的必要性通过刺激她下巴处的眩晕神经使她丧失了行动力,从而规避事态恶化的可能性。”

善初:草,你就说个“我打晕了她”搞那么费劲儿。

但谁又知道,出于政治家的本能,格雷伯爵绝不可能从嘴巴里说出“我打晕了一个女孩”这样的表达。

善初摇头:“她应该不是故意要侵犯你的……好像是酒里有问题……哲夫也不对劲了。”说着,善初指了指室外:“同样的,我也出于无奈和防卫的必要性通过刺激哲夫下巴处的眩晕神经使他丧失了行动力从而规避事态恶化的可能性。”他一字不落地重复了格雷伯爵的措辞,舌头差点还打了个闪,心想,格雷伯爵满嘴长难句的可真是牛逼,他应该去文学系或者学rap。

格雷伯爵闷声说:“我叫了私人救护车了,他们很快到。”

私人救护车,也就是会把他们送去私人医院的意思了。

大概以格雷伯爵的聪慧,已经猜到了这到底是怎么回事,秉承着丑事不出门的原则,才叫的私人救护车。

格雷伯爵似乎没什么力气,斜躺在沙发上,轻轻的呼吸着,一双冰蓝色的眼睛却仍是清澈透亮,但眼尾却洇出淡淡胭脂色。

就像是总是不让你摸的一只美貌蓝眼白毛猫,忽而吃了猫薄荷,此刻高冷全无,只对你敞着白绒绒的肚皮——

你很难控制住自己不去摸一把,对吧?

善初意动,装作无力躺到沙发上,气息如蝴蝶翕动:“我好像也有点不太对劲……”

格雷伯爵眯起眼睛:“哪儿不对劲?”

善初伸手勾住格雷伯爵的颈脖,脸庞往前凑,嘴唇呼出的带着樱桃酒的气息能擦过格雷伯爵的唇,二人的距离只有一寸之隔。

但善初却凝在那儿不动,不让嘴唇真正贴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