功是功。
过是过。
何雨水不否认聋老太太撮合傻柱与娄晓娥的功劳,却也记得聋老太太昨天晚上不给自己窝头还故意装糊涂朝着自己要肉吃的场景。
太他恶心。
昨天晚上但凡聋老太太心里有一点良知,哪怕给她何雨水半拉窝窝头,事情都不会发展到这个地步。
被逼上吊。
名义是贾家人的责任。
内里就没有你聋老太太的原因?
口口声声说傻柱是你聋老太太的乖孙子,那我这个傻柱的亲妹妹却成了你聋老太太的眼中钉、肉中刺。
你聋老太太吃傻柱可以,我饿的受不了找你要窝头,你却成了白眼狼死活不给。
跟棒梗齐平了。
呵呵。
冷笑了一声的何雨水,现在谁的面子都不会给。
我上吊了。
我有理。
我怕啥。
何雨水抬起头,目光冷冰冰的看着聋老太太。
心里本就有鬼的聋老太太,感受到何雨水不带一点温泉的目光,整个人仿佛置身在了数九寒天之中,浑身上下泛起了无尽的寒颤。
何雨水这是要拿我聋老太太开刀吗?
我是聋老太太。
我是大院的祖宗。
聋老太太自己给自己做着思想工作。
就跟那个q似的,先把自己给麻痹了。
“雨水。”
“老太太,别叫我雨水,我们关系有这么亲热?”
聋老太太一顿,委实没想到何雨水会当着这么些外人的面如此不给她面子,想要摆谱却又被何雨水上吊一事给吓得没有了主意。
哆嗦着身躯。
不知道要如何了。
四合院的吃瓜群众一个个泛起了看戏的神情,某些人甚至还在心里默默的为何雨水加油鼓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