领头的妇人上上下下打量着何雨水。
何雨水也精。
人家都上赶着杀到了戏台上。
自己身为该台戏的总策划、总编辑、总导演,怎么也得帮帮场子。
她故意挣扎着想要站起身来,却在挺直腰身的时候,装了一个没站稳,一个大屁墩的瘫坐在了地上。
干瘦的小腿,皮包骨头的手臂,在灯光的映照下,映入了为首老娘们的眼帘。
耳听为虚。
眼见为实。
来之前这帮老娘们心里还泛着一定的嘀咕。
错以为何雨水上吊一事就是以讹传讹,人云亦云的将这个事情给无限的扩大了好多倍,朗朗乾坤,老百姓当家作主,不会出现亲哥哥为了照顾寡妇一家人将亲妹妹饿的骨瘦如柴的事实,也不会出现寡妇明知道人家有妹妹却置人家妹妹生死不顾的继续吸血。
真相宛如一记响亮的耳光。
狠狠的抽在了那些不相信这件事是真事的老娘们的脸上。
不是谣传。
也不是流言。
是真事。
发生在她们眼皮底下的真实事情。
“孩子,你怎么这么瘦?”老娘们呼喊的声音带着一丝尖锐,有点刺耳的韵味,“你别怕,这件事我们一定会让他们给你何雨水一个交代。”
贾张氏看了看秦淮茹。
秦淮茹瞅了瞅贾张氏。
都要哭了。
还要交代。
我们贾家都成这个样子了,你们还要我们贾家给何雨水一个交代。
交代什么?
用什么交代?
贾家的房子都要被人拿去抵债了,还有人出来给何雨水主持公道,要贾家给出一个交代。
不就是饿了你两天吗?
不就是你饿的受不了上吊了吗?
这不是上吊没死吗?
有什么大不了。
贾张氏刚准备开口说说自己的难,说说贾家的难,就被领头的老娘们整了一个二比零。
“你就是好吃懒做的大肥婆贾张氏?瞧瞧你这个体型,两百斤,你真是丢我们妇女同志的脸,家里困难不晓得自食其力,靠吸血。”
目光跃过贾张氏,落在了心机白莲秦淮茹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