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许大茂也不会绕过娄晓娥。
自己到时候肯定会说点什么。
不是屎。
也是屎。
没洗。
这也是聋老太太答应易中海帮忙抗下那件事的根结。
对聋老太太有利呀。
她现在就想等着娄晓娥听了易中海的话过来搀扶她回屋,回屋了,我不说许大茂的坏,也不说傻柱的好,我捡这个孩子的话题聊。
娄晓娥现在的心都在许大茂的身上,就算许大茂长了一张大驴脸,关键会聊,对娄晓娥掏心掏肺的好。
注定聋老太太的算计要落空。
“大茂媳妇,有件事一大爷的麻烦你一下,我知道你们两人跟老太太有矛盾,不是来说合的,柱子结婚,老太太高兴,喝了一杯白酒,头晕,我想着是不是让大茂媳妇去搀扶一下老太太,帮忙把老太太给送回去。”
“不好,我不是医生,万一老太太有个三长两短,我娄晓娥担不起这个责任,还是让贾张氏去吧,她可是老太太的亲家。”
不是娄晓娥跟着许大茂学坏了,是娄晓娥这两天在许大茂的介绍下,认清了四合院这些人的秉性。
个个都是吃人不吐骨头的混蛋。
眼前的易中海,不远处的聋老太太,在或者那些奋力吃席的街坊们,都不是省油的灯。
获知真相的娄晓娥泛起了一股子后怕。
也就对这些人有了敬而远之的想法。
我不跟你来往。
你也算计不到我。
“大茂。”
“我们家现在我媳妇当家作主,我是妇唱夫随,这事您的跟我媳妇谈,她要是乐意,我不拦着,她要不乐意,谁也不能勉强。”
“你要是不放心,给老太太找个大夫呗。”
易中海现在一个头两个大,面对娄晓娥的拒绝,一时半会,他很难想出好法子。
娄晓娥是许大茂的媳妇,许大茂又戳穿了聋老太太破坏人家婚姻的事实,就算自己这个一大爷说合,人家也不给面子。
“那就算了,让老太太待一会儿。”
“一大爷跟大茂你们喝着,我不打扰你们了。”
精明的娄晓娥猜到易中海找许大茂有事,便寻了一个借口,扭身奔着于莉去了。
看着娄晓娥的身影。
聋老太太愁的不行,她知道娄晓娥和别的女人不一样,认定的事情就是十头牛都拉不回来。
心有不甘,却也无奈了。
算是因爱生恨。
沉默良久的聋老太太,眸中闪过一丝阴狠,心中暗自发狠,顺我者昌,逆我者亡,这可是你娄晓娥自己找的,我得不到的我就得毁掉。
另一边。
易中海端起酒杯。
许大茂挑了挑眉头。
“一大爷,这酒可不是这么一个喝法。”
“酒桌上无父子。”
“话是这么一句话,但终归还是要分一下,厂里您是八级技工,院里您又是管事一大爷,我许大茂总有点不得劲。”
易中海就这么看着许大茂。
许大茂说的是实情。
院里生活了这么些年,易中海压根没拿正眼瞧一下许大茂,亦或者许大茂从头到尾就没跟易中海来往过。
有限的招呼,也仅仅局限于见面或者开大院大会。
清一色都是场面话。
这骤然过来跟许大茂喝酒,莫说是许大茂,就是换成他易中海,也得提着几分小心来应付。
都不是傻子。
无缘无故的上来示好。
谁信?
“大茂,话糙理不糙,是我易中海这么多年没有顾忌到你许大茂的感受,今天借着柱子的结婚典礼,一大爷向你许大茂道个歉,一切都在酒中。”
易中海仰着脖子将手中的白酒一饮而尽。
换成旁人。
不至于有这些乱七八糟的想法。
关键这个人是许大茂。
许大茂是傻柱的对头,傻柱又是易中海看好的养老人选,从没有给过许大茂好脸色看。
这酒有点黄鼠狼给鸡拜年的意思。
易中海来找许大茂喝酒之前,许大茂可撂了一句去医院检查身体的狠话出来。
结合某些剧情。
易中海的来意清晰可见。
“那就依着一大爷的意思,咱们尽在酒中。”
许大茂也把自己杯中的白酒给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