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开信笺细瞅了一下。
还真是。
信笺内容与许大茂猜测的内容差不多,只不过语气更加简练一点。
闫阜贵傻了眼。
本想吃瓜。
还真的吃到了瓜。
娄晓娥跟着父母跑了,前好多天就跑了。
闫阜贵望向许大茂的眼神中,充满了同情,也充满了庆幸。
“大茂,要三大爷说,娄晓娥走了这是好事情。”
许大茂瞅了瞅闫阜贵。
“你以为我什么都不知道?今天是周三,按理说学生们应该上课,我也应该在学校上课,但是上面来人,组织整个学校所有学生搞这个忆苦思甜的活动。我给傻柱介绍的那个冉老师,你知道吧,现在在我们学校负责清扫厕所。”
闫阜贵压低了声音。
有些话不能被外人听到。
“学校都被波及到了,更何况咱们,你岳丈可是轧钢厂的大股东,娄晓娥是轧钢厂大股东的闺女,你娶了娄晓娥,你就是轧钢厂大股东的女婿,你以为这是一个好名声,我告诉你,娄晓娥不跟着他爸妈一起跑,你也得跟着倒霉,你父母也得跟着倒霉,着急咱们四合院的这些街坊也得一起倒霉,走了好,一了百了。”
许大茂知道闫阜贵说的在理,他就是过不了心里这道坎,说好的要为娄晓娥一家人遮风挡雨。
结果他成了被保护的那个人。
娄晓娥的离开,让许大茂成了这件事的受害者。
这年头受害者的帽子可有大作用,间接起到了保护的功能。
睹物思人。
看着屋里被娄晓娥临走前整理好的一切。
许大茂的心不由得飞到了娄晓娥的跟前,脑海中也不由得泛起了娄晓娥收拾屋子的一幕情景。
造化弄人啊。
“哎!”
一声包含了许大茂各种心情的感叹,从许大茂嘴里飞出。
此时此刻。
许大茂的心情岂是这个小小的哎字所能描述的。
伸出手。
抚摸着那些被娄晓娥清理过且摆放的整整齐齐的东西,许大茂的心泛着一丝丝轻微的颤抖。
“哎”
又是一声低低的叹息。
是许大茂对命运的感慨。
“大茂哥,你回来了?”
许大茂都没有回头,光从这个称呼就晓得来人是谁。
整个四合院内。
唯一管他叫做哥的人,也就傻柱的妹妹何雨水了,剩下那些人要不叫他许科长,要不叫他科长。
“雨水,有事吗?”
“大茂哥,没事就不能来找你了,我小娥嫂子那,我也好几天没见她了。”何雨水没等许大茂回话,口风一转的说起了她最近的情况,“三大爷,大茂哥,我们厂的好几个领导都被拿下了,新来的领导号召我们学习。”
一本新买的书籍出现在了何雨水的手中。
许大茂的心又开始痛了,他又想到了娄晓娥。
一丝澹澹的苦笑。
在许大茂脸颊上面浮现。
何雨水心神大乱,赶紧出言提醒许大茂。
“大茂哥,你别对着这本书苦笑啊,我们车间主任今天就因为不小心踩了一脚这本书,直接被撤职了。”
风声鹤唳草木皆兵。
得亏许大茂跟前的人是何雨水,闫阜贵也不是外人,这要是换成易中海或者聋老太太,许大茂一个藐视书籍的罪名是跑不了了。
下场就是被打成坏蛋的下场。
“雨水,现在这么严重了,我还以为就我们学习。”
“三大爷,你们学习?”
闫阜贵点了点头。
把娄晓娥跑了这件事告诉给了何雨水,何雨水不知道想到了什么,低下了头,害羞的撇了一眼许大茂。
“大茂哥,小娥嫂子真走了?”
“走了。”
许大茂的口气中,夹杂着失落,亦也泛着落寞,更有分离的那种悲伤存在。
“大茂哥,你不要难过,嫂子走了也挺好,你可得好好的。”
“算了,不谈这些了,你们吃饭了没有,咱们去外面吃一顿。”
闫阜贵暗暗叫好。
总算可以白吃了。
何雨水却想要给许大茂展现一下她的手艺。
一个要去外面。
一个想要在家里。
僵持间。
一帮穿着浅绿色衣服的年轻人涌入了四合院,咋咋呼呼的冲向了后院,有的手中抓着书籍,有的手中拎着棍棒,呼喊的口号还从他们嘴里飞了出来。
“娄半城那个女婿给我们滚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