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么神奇般的误打误撞的救了许大茂。
出现在喽啰们眼帘里面的许大茂,不是那种娄半城女婿的态势,而是一副捧着书籍细读的态度。
瞬间引发了喽啰们的共鸣。
“许大茂同志,我们误会你们了,是我们不对。”
在喽啰们心中。
看书的人永远都是好人。
见过捧着书籍细读的坏分子?
屋外的聋老太太和易中海,两人都傻了眼。
剧本不对。
压根没有按照他们心中所想的那样来,在易中海和聋老太太的心中,就应该是许大茂被喽啰们带走的剧情,而不是喽啰们表扬许大茂的剧情。
“中海,他说什么了?”
“说娄晓娥跑了,现在的许大茂就是一个可怜人。”
聋老太太泛起了无奈。
算计这么久。
结果人家娄晓娥跑了。
她还准备把娄晓娥介绍给傻柱当媳妇。
人都没有了,还怎么介绍。
怒急攻心失了方寸的聋老太太,做了她一生中最最后悔的一件事,亲手把自己送上了绝路。
“他是坏人,他就是坏人,我老太太举报许大茂是坏人,是我们大院的混蛋,我们大院的傻柱子,多好的一个人,帮扶街坊,接济困难户,就因为许大茂这个混蛋,害得我乖孙傻柱子吃了枪子,你们快把许大茂给我抓走,他还害得我们家中海进了监狱,这就不是一个好人,抓走,快快的抓走。”
易中海从脚底心串起了一股子凉气。
他因为什么被抓。
傻柱因为什么被枪毙。
易中海知道实情。
正因为知道实情,才这么惊恐万分。
借用许大茂的原话来形容,傻柱和易中海能有现在的下场,就是他们自己在作死。
眼前这帮喽啰,一看就不是那种好相处的人。
躲着走都来不及。
还上赶着。
有病啊。
易中海下意识的拉开了与聋老太太的距离。
明哲保身。
领头的喽啰看了看聋老太太,又看了看易中海,皱着眉头的说了一句。
“傻柱子这个名字我怎么这么熟悉,就彷佛在什么地方听过似的。”
身后一个一看就是狗头军师的家伙,朝着领头的喽啰说了一句,“队长,你忘记了,傻柱子就是傻柱,本名叫做何雨柱,前几天被枪毙的,咱们还专门学习过傻柱事例。”
领头的喽啰想起傻柱是谁了。
一个盗取轧钢厂物资连续接济寡妇的怂人,又是从仓库偷东西,又是通过给工人们抖勺人为制造剩菜,闹的很多轧钢厂人都吃不饱饭。
这件事上面。
许大茂没错,除了没错,还有功,是许大茂勇敢的揭发了傻柱这个长期吸工人血的坏分子。
要不然傻柱这个挖轧钢厂墙角的坏分子不知道要逍遥到什么时候,不晓得有多少兄弟会受傻柱的欺压。
至于易中海是谁。
他也想起来了,一个私吞了人家好几千块,为逃避责任让结发妻子扛雷,还在结发妻子扛雷后提出离婚。
傻柱是混蛋。
易中海是八嘎呀路。
都不是什么好玩意。
眼前这个老太太,公然为坏蛋扬名,公然打压举报坏人的好人,说明这个老太太也不是一个好玩意。
“给我把这个老东西还有易中海抓起来。”
聋老太太一跳。
啥玩意。
我举报许大茂,你们不抓许大茂,你们抓我老太太干嘛?
易中海是一脸死灰的表情,心中唯有一句聋老太太你害我的话语在来回浮现。
“许大茂是坏人,我老太太是好人,你们抓错了,你们要抓就抓许大茂,他可是娄晓娥的丈夫,他媳妇是娄晓娥。”
“没错,抓的就是你,你说许大茂是坏人,我说许大茂是好人,傻柱因为什么被枪毙,我们都知道,易中海为什么被抓,我们也知道原因,你老太太这是将我们当枪使唤,我想起来了,刚才就是你再说许大茂活该,说许大茂活该死,说许大茂遭了报应,这就是你欺压我们善良人的证据。”
四合院最大的三座大山。
聋老太太一座,易中海一座,傻柱一座。
都有怨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