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完，然后，闭着眼，带着上坟一样的心态，直接扣起来一坨，带着绝望的情绪，直接将这东西，涂抹在了自己的脸上。

这诡异无比的滋味，尤其是心里面那恶心的想法，让方默涵都快要吐出来了。

“要仔细点，不用给我节约，多涂一点，好得快。”

陆沉这恶魔，还不打算放过老子，真特么的过分。

听到陆沉的话，方默涵快哭了，带着绝望和悲愤，又是弄出来好大一坨，在脸上涂抹均匀。

“先生，好了。”

他自己都没有发觉，他语气都带着哭腔了。

要不是方默涵还是有几分养气功夫，光是今日这遭遇，就足够让方默涵开始怀疑人生，情绪崩溃了。

“嗯，就这样，十分钟之后洗干净就可以了。”

陆沉点头，开口说道。

方默涵一听这话，差点直接崩溃，觉得陆沉这是打算要直接玩儿死自己才甘心啊。

但是已经咬牙坚持到了这个地步了，方默涵也是硬着头皮支撑下去，肯定是不愿意半途而废，就这样放弃的。

“好。”

从牙缝之中挤出来这个字之后，方默涵彻底的不搭理陆沉了。

哪怕现在是有求于人，他也不想要多多和陆沉两个说一个字。

他怕自己忍不住，直接弄死陆沉。

接下来十分钟，度秒如年，总算是听到陆沉说道：“时间到了。”

方默涵狂喜，竟然在这一瞬间，十分没用的升腾起来一股对陆沉的感激之情。

直接狂冲的到了厕所，用水狂冲，擦拭洗干净脸面。

那种恶心的感觉，让方默涵觉得自己随时都可能崩溃。

现在他根本不去想是不是会有什么收获了。

只要能够第一时间将脸上这可怕的东西给擦洗干净就心满意足了。

“这笔账，这口气，我记下了，我们慢慢算。”

方默涵恶狠狠的压低声音说道。

简直是奇耻大辱啊。

他下意识的看了一下镜子。

然后，整个人都愣住了。

怎么会这样！

他惊恐的呐喊起来。

好像是看到了分外可怕的事情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