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你回来得早。”
江起浮的下唇被他的牙齿轻轻咬着,中间颜色深,边缘浅,是粉紫色。温之存专注地看着,没过多久,他身体先反应过来,压了上去,吻得江起浮整个人都软绵绵倒下。
这吻有点急躁,江起浮能从他的吻中尝到,这家伙需要自己的安慰。
他慢慢回应着,小心地交缠着,知道唇舌分离,他在温之存耳边问:“最近,有什么事情发生么?”
江起浮在给温之存这个机会。
不管了,只要他诚实地告诉自己,哪怕他要结婚,他江起浮都认了,就算今后要他不要脸地做一个地下情人,他也认了。只要温之存开口,那至少证明,在他心里,有那么一丝半点自己的位置。
这样卑微的 念头在江起浮的脑中闪过,伴随着是撕心裂肺的疼。
我爱你爱到这般地步了,温之存,就一句诚实的话,你能不能施舍给我?
求你了你就说了吧。
面子上有多淡定,皮下那颗心就有多混乱。
“江起浮,”温之存被江起浮的这句问话给唤醒了心里最不堪的回忆——巷子、女人、足浴店,他推开了江起浮,顾自坐起来,“你想多了。”
从缠绵的高温到分离的低温,只用两秒。
江起浮下意识就把沙发边上的毯子往自己身上盖,因为真的太心冷了,他对温之存说:“抱歉我只是看你像心情不好,多问了两句”
不知为何,温之存突然有种自己做错事的感觉,但是那种感觉稍纵即逝,因为江起浮马上扬起来的笑脸上,找不到半点难过的线索。
那笑意如隔云雾,显得遥远不可即。
温之存不习惯向人吐露心事,而这种不光彩的家庭丑闻,他也不想拿来让江起浮跟着糟心,便说:“我没有,倒是你今天看起来有心事?有什么要说的么?”
有啊,当然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