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是哪个男人,在床上翻了一翻,秃噜出一句:“听说薛社长是四川来的,原来四川真的出耙耳朵!”
他婆娘冷抽抽一笑:“你管人家哪儿来的!”
这边儿常采萍和薛啸卿也睡在一块儿,薛啸卿不伸手抱她,因为她不大喜欢这种时候有人抱她。
他只偏头看着她:“今天太晚了,没买到热水袋,明天给你买一个。”
常采萍第一次这样痛,难为他处处为她想,或许是到了夜里,人就特别感性,她想了一下,就趴了过去,抱着薛啸卿的脸亲了亲。
薛啸卿这厮,转过脸非要缠她,两人亲了一会儿,直亲到常采萍喘气儿,他才罢休。
接下来两天,常采萍只起床做了两个简单的菜,一般都是薛啸卿忙上忙下的。
机关单位的同事们在单位,又被这位上司在公事上雷厉风行的手段震慑,苦于无处宣泄,只能抓着薛啸卿耙耳朵这点儿,偷偷给他取个外号--薛四川。
有两个没跟他们住在一起的,完全不敢想象薛啸卿对着老婆“三从四德”,就替薛啸卿辩驳:“你们编的吧,薛社长一看就是个熊脾气啊!”
几个同事一商量,诶,那就找个日子去考察考察这个薛社长的私生活,看他是不是个耙耳朵。
薛啸卿对他们那些事儿也门儿清,看破不说破嘛,不过倒是回去给常采萍当笑话说了。
常采萍正坐在凳子上磕瓜子儿,听完之后,就冒出一句:“男人听女人的话,是不是挺没面子?”
薛啸卿那死也不敢说,现在的男人大部分是这样想的,他就冷了冷嗓子,装模作样的说:“这有什么要紧的?”
常采萍被他逗笑了,一丢手里的瓜子,来捧他的脸:“作为贤内助,我会给你面子的!”
作者有话要说: 爸妈相爱,孩子就突然成了爱情的拖油瓶hhhh,真可怕。
四川男人躺枪iehhh