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纪检委本来看那村委干部之前举报有功,想要饶过去,但是转脸就得到消息,说是薛啸卿在那儿盯着,他们反倒上不来下不去的,要是这儿放过了这干部,薛啸卿那熊玩意儿铁定敢来捉他们包庇的证据。
因而那村委干部不光罚了款坐了牢,还狠狠吃了一顿皮肉苦。
这样过了两年,别的社里面都开始出现了人事变动,会巴结的,会来事儿的,都已经升了官儿,或者调走了,薛啸卿他们这个社里面的人倒是十分安稳,没得动作。
上面不满意薛啸卿,顺带也不满意他手里的人,因而有了名额,可分可不分的,就不分给他们。
这事情,薛啸卿也不着急,这么不疾不徐过着日子。
正好,常采萍也怀上了,薛啸卿成日倒是有时间回来照顾她。
他们给家去消息的时候,家里那边儿就说了,这边儿孩子多,他们要来个人照顾,然后想把常青萍送来。
让常青萍来,还有一个原因,就是想让薛啸卿他们给她找个婆家。
老两口也想通了,虽然薛啸卿他们现在的地理位置不好,但要是能找到个公务人员,常青萍也不会难过。
常青萍来了,自然也殷勤的很,嘴上没说,心里还是想找个好人家的。
常采萍晚上睡觉的时候,就跟薛啸卿说起这个事儿了。
两盏灯这么昏昏的,薛啸卿还倚在床头看书,听她说了,想了好一会儿,才说:“要不我明天去办公室贴个告示,看他们谁想当我的连襟?”
常采萍气得在他手臂上拧了一下,他就哈哈笑:“那咋办?我怎么跑这个媒?”
常采萍才不跟他扯皮,只一翘嘴巴:“你看中那个年轻的,给他介绍介绍不就完了,让他俩自己个处去。”
果然,没过两天,薛啸卿就给找常青萍找了个年轻小伙子,让两个人先谈着。
常采萍每天只看常青萍出门,手里时不时还提着吃的,以为事情成了,结果没到两天,常青萍就回来哭了。